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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梦》
《山河梦》
蔡宗原
81593万字
66015人读过
连载
天美传媒视频在线免费观看国产从尼泊尔回来转眼已经好几个月了,看着去尼泊尔徒步带回来的几十个G的照片,头都是大的,要知道整理照片和写日志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现先将攀登ISLAND PEAK(岛峰)的照片发上来和朋友们一起分享,让大家和我一起分享那段空气稀薄的难忘时光。 登山是我刚开始户外就喜欢上的一项运动,记得刚刚开始痴迷登山的那年,我接连攀登了四姑娘山的二峰(5276米)、哈巴雪山(5396米),又去西藏攀登了6206米的启孜峰。本来计划接着去冲击7206米的宁金抗沙峰,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 2010年国内接着发生了好几起登山的山难事故,电视媒体的报道让家人知道了登雪山原来是那么的危险,极力反对我再去登山。我自己也意识到随着海拔的升高确实会有很多自己无法掌控的危险因素。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决定放弃这项我非常喜欢的运动。 尼泊尔昆布冰河地区有三座入门级雪峰:MERA PEAK [6476米]、IMJA TSE(ISLAND PEAK)[6189米]、LOBUCHE EAST [6119米]。ISLAND PEAK(岛峰),当地名称:IMJA TSE,是一座位于尼泊尔昆布冰河地区的山峰,海拔6189米。其四周由三条巨大的冰河环绕,远远望去犹如一座孤悬在冰河海中的一座岛屿,故名“岛峰”。虽然不是太高,但是每年都会吸引着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登山爱好者。 这次去尼泊尔徒步ABC和EBC并计划登ISLAND PEAK(岛峰),是因为两年前在网上看到网友在尼泊尔徒步EBC攀登ISLAND PEAK(岛峰)的图片,心想以后再去尼泊尔EBC徒步的时候,如果能顺便攀登这个雪山,那整个行程就非常完美了。 ABC徒步顺利完成,在送走一起徒步ABC的队友后,我就一直在加德满都等候,希望能找到一起去徒步EBC并且也想去登岛峰的朋友。在加德满都等了几天,终于碰上了刚刚从肯尼亚登山回来的沈阳小伙子小赵,他也正在想去登岛峰,于是和小赵一起结伴同行。 去EBC徒步的人基本上都是逆时针走。我们为了能很好的适应高海拔,顺利登上ISLAND PEAK(岛峰),决定把登ISLAND PEAK(岛峰)放在了整个行程的后半部分。也就是按顺时针走。 经过顺时针连续跨越SAGARMATHA NATIONAL PARK地区的四条沟,翻越了四个五千米的垭口(RENJO PASS5 360米、CHO LA PASS 5368米、LOBUCHE PASS 5110米、KongMA LA 5535米),三座五千多米的山峰(GOKYO RI 5357米、KALA PATTHAR 5550米、CHHUKHUNG RI 5550米)。于第十天终于来到了攀登ISLAND PEAK(岛峰)的聚集地CHHUKHUNG(4730米)。 我们的登山证是在NAMCHE办理的,在CHHUKHUNG的客栈就租用了全套的登山装备(含上升器,下降器,主锁,高山靴,冰爪,安全带,帐篷等)。 ISLAND PEAK(岛峰)有两个登山大本营,BASE CAMP设在5080处,周边有水源,HIGH CAMP设在5600处,水源处较远,取水不是很方便。大部分队伍都选择将营地设在BASE CAMP。我们希望第二天上午登顶后能尽快直接返回到CHHUKHUNG,这样能少走些路,在和客栈老板商量后,决定将营地设在了两个营地之间的5400米处。客栈老板帮我们配备了一个夏尔巴高山向导,一个高山厨师,两个背夫。我们的夏尔巴高山向导桑巴,六次登顶珠峰,人非常好!在CHHUKHUNG一切准备就绪,等待第二天的出发~ 第一天路线:CHHUKHUNG(海拔4730米)-BASE CAMP(海拔5080米)-自建营地(海拔5400米从CHHUKHUNG(4730米)客栈出发 右边的房子就是CHHUKHUNG(4730米)一路都是缓上坡从CHHUKHUNG出来有一对德国夫妇和我们一起,也是去登ISLAND PEAK的,营地也是准备建在5400。路上遇到登山下撤的牦牛运输队左边这个山峰就是ISLAND PEAK海拔6189米,在这看感觉不是很高右边是我们要登的海拔6160米的ISLAND PEAK(岛峰),地图上识高度为6189米左边高大的山峰就是著名的世界第四高峰海拔8516米的LHOTSE(洛子峰)路边的一个登山营地走了两个半小时来到了设在5080处的BASE CAMPBASE CAMP有很多的帐篷,很多登山者都在这里休息,准备第二天的冲顶这里有很多的高山雪鸡,与人和谐相处。敬佩尼泊尔人的保护意识!在BASE CAMP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对德国朋友才上来,他们高反有些严重,决定留在BASE CAMP休息,第二天再上。我们就按计划继续上到5400米的营地([]
最新章节:
第521章
特警队上映
(
2024-05-18 16:06:43)
更新时间:
2024-05-18 13:05:53
曹欣怡
前言 印度,那里是人的森林 印度也被称为“众神与信仰之国” 也被叫做“嘈杂与贫困之囯” 但是,如果那里是天堂,那俺们所在就是地狱吗? 如果将那里称为地狱,那俺们这里就是天堂了吗? 不管是天堂抑或是地狱 印度那疙瘩呼唤着你的到来 从一月九日开始【北印度】 瓦拉纳西的恒河、阿格拉的泰姬陵、马图拉的考古学博物馆、德里的喧嚣街头、斋浦尔的风宫、乌代布尔的墙画 到一月二十五日【西印度】 艾哈迈达巴德的贫民区、孟买的海湾、奥兰加巴德的德干城堡、埃洛拉 阿旃陀的石窟群 再二月一日【阿拉伯海西海岸】 果阿海边嬉皮士居留地、科钦的犹太会堂、阿勒皮 奎隆的滞水巡游、特里凡得琅的神庙、科瓦拉姆海滩 然后二月十二日【南印度】根尼亚古马里的阿拉伯海 印度洋 孟加拉湾交汇点、马杜赖的米纳克希神庙、金奈的孟加拉湾海滩 最后二月十七日【东印度】加尔各答的人文 直至三月四日离开去泰国 1月9日清晨长途巴士从尼泊尔边境抵达瓦拉纳西,住在恒河边的家庭旅馆,一个普通间40多元人民币。交通工具就选农用车、人力三轮车,费用很低,大都时候靠步行。吃就当地的甜食和小西食。其间去了贝拿勒斯印度教大学、鹿野苑等等地方,也在恒河沐了浴。。。。。一月十二日的阿格拉的红砂石之堡一月十六日缓缓流淌在马图拉的亚穆纳河一月十八日在新德里的伊斯兰教巴哈伊寺一月二十二日在斋浦尔的宫中嫔妃们用作观赏外面街市的风宫一月二十三日在乌代布尔外面街头墙壁上到处都是的墙画([]
王士凯
旅行,之于我,是一种生活状态和生活方式,再次背上行囊,离开熟悉的大都市,只身一人来到让我热爱不已的四川,来对一直没机会去看看的阿坝州、甘孜州等地做一次探索。一个月,从秋走到冬,再从冬走到秋,收获的不仅仅在相机镜头里,还在心里,有暖暖的情谊和让人珍藏的友情……这种感觉,在回到家整理照片和游记的时候尤为浓烈,在收到朋友短信问候的时候尤为温暖,在网上交换照片的时候尤为欣慰,在掩上电脑回忆时候尤为感怀……四川,我还会再来的!路线介绍:出门基本没计划过,脑子里只想过九寨、德格两个地方,为了把这两个地方串起来,于是:成都-九寨-黄龙-松潘-汶川-桃坪羌寨-理县-毕棚沟-米亚罗-马尔康-丹巴-甘孜-德格-甘孜-新都桥-康定-泸定-磨西-西昌-泸沽湖-西昌-雅安-峨眉-双流第一站:九寨从成都开往九寨的车,早上8点开到晚上5点。当时怨声载道,不过整个月走下来,这条路还算较好的路了。由于5.12地震后对从汶川、茂县、松潘进九寨的路影响很大,这段路一直在修,导致进九寨的路采取“单进双出”的限制措施,不仅是这个方向,从绵阳、平武进九寨也是限制的。每天从成都新南门车站开往九寨方向的车有四班,其中最后一班8点钟的是加班车。前一晚到达成都已经6点多,买票的时候已经是最后几个座位了。高昂的票价让我咋舌不已,170大元。以前导游书上说,120元左右的,看来真是物价飞涨啊然而,进九寨的一瞬,会让你觉得再辛苦也是值得的,因为九寨,真的是一个让任何形容词都失色的童话世界令人无比意外的是,今年冬天来得早,九寨秋叶正灿烂的时候,已经下了第一场雪。最高点则查洼沟的长海和日则沟的原始森林已经完全是银装素裹的世界。第一天和前一日在青旅认识的三个朋友一起进沟,到树正寨下来放下行李。早上7点多,有人没有几个,坐上景区巴士人也空空落落。树正寨似乎也才苏醒过来,在丹果(音)家住下,就急匆匆地赶往长海。天上正飘雨,感到有点小郁闷。前面几天可正是晴天呢。哎,运气不好。匆匆走过树正群海,在老虎海乘车点坐上网长海方向的车。一路上绚烂的秋叶、变黄的松树、前几日降霜后雪白的高山针叶林层层叠叠,层次感分明。随着海拔渐高,在下季节海的转弯处,彩色渐退,过渡至银色。窗外开始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成飘雪。雪花打着弯向车窗铺来,虽然冷,我们还是情不自禁地拉开窗门,让雪点打在脸上。从下季节海到上季节海的路上,经过一片挺长的松树林,雪积得不厚,恰到好处地压在绿色的松枝上,让整片林子一层白一层绿,煞是沉静。上季节海面前,周遭的山体已经全然是白色,海子在天色、林子颜色的映衬下,完全是一片宁静的白,水面上飘起的一阵雾气,轻柔炫目。顺便说一下,上下季节海是不停车的,只能从车窗往外观赏终于,接驳车停在长海面前。一个观景台让长海的容颜一览无余。游人兴奋地在海子边拍照,但大家似乎都没有大声喧哗,不愿破坏这恬静的景色。初到长海,正逢第一层雾气在日渐温度的作用下飘起来,海子周围的山显露出来,雾气一层一层,把山体也隔成一层一层,浓淡相宜的山和雾在镜头中营造出仙境一般的感觉。美总是和爱美之人做时间赛跑,清晰的山湖海转瞬即逝,雾气再次聚拢在山体上,除了海子的表面,白茫茫的一片,似乎连自己都成了雾中的一份子。从观景台的右手边下行可到达长海水面上的栈道,和海子如此贴近,水中孤岛落满白雪,清晰地倒影在水面上。前方树林时隐时现,一会儿让水面呈现出海市蜃楼般美丽,一会儿水面又呈现出纯净的白,没有言语词汇能够形容这样的景色,唯有在岸边静静地欣赏。冬景很耐看,一种冷静冷峻的美虽然只有黑白,却让人总想往深处探寻也许大多数人都是冲着九寨之秋来的,没想到轻而易举地同时拥有了两个季节的感觉。秋,就像少女的眼神,含情脉脉,灼热斑斓;而冬,就好似深谙世事却风韵不减的少妇,平静地诉说着故事,让人回味。长海看台往左手边有个栈道可以下到海子的边上,这里更能看到海子的精华我们下到栈道时,游客很少,大多聚集在观景台附近。整条栈道上脚印也没有几个,此处雪厚,把自己的脚印印上去,特别清晰。一路可以走到贴近山边的镜头,倒下来的木头上也覆盖着一层雪,这是才意识到自己是走进原始森林了。和朋友在栈道上拍了很久,搞怪出各种动作,都不愿离去。来了三个兵哥哥,虽然严肃,但看上去年纪很小,让我们都觉得他们是乘巡逻之机娱乐一番。他们自己滚个大雪球,大起雪仗来。我们就上去拉他们拍照,他们立刻又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很有意思。最终,一个大概是年纪最小的被我们扣下来拍照,照片上我们笑得好灿烂,他却有点尴尬,很有意思呢。 离开长海,沿着栈道去五彩池。栈道不长,但走的很慢,一是路上不停地发现拍摄点,大家停下来拍个不停,二是前面一天下雪,栈道结冰了,一个姐姐的鞋子很滑,走起来小心翼翼。景区工作人员虽然已经不停地铲雪,但树上融雪掉下来,还是很快地在地面结冰。一路上可拍的点很多,虽然只有黑色和白色,即树木枝干和雪,但此景能出些音调分明的片子。很多爱好者架着脚架,在此耐心选景,冷对他们早已不是问。他们亮丽的衣服颜色,在冰天雪地中反而成为亮点,成为景色的一部分。五彩池,开始我以为是五个色彩各异的池子,原来是一个能呈现出五种颜色的池。当然了,海拔3000多米的地方已经率先进入冬季,五花山的色彩已经褪去,五彩池自然也不能呈现出五种颜色了。不过,这纯净的蓝色却不受天气的影响,即便在这样的天气,依然蓝得深邃。短短的一段栈道,我们走过就用了一个小时,因为一步一景,可拍的太多了。有的拍湖水,有的拍叶子,有的拍远山,有的拍水里的枯木。岸边还堆了一个雪人,广东姐姐把黄色围巾放上去,好漂亮,顿时成为一个新景点,我们拍好,在排队等拍照的人就请求他们不要取走围巾。冬雪覆盖下的五彩池有种透彻的美感,蓝色的睡眠静静地倒影着银装的山和松树,很淡雅的美快出五花海栈道时,天突然放晴,感受到太阳光温暖的一刹那,似乎整个五彩池也活跃起来。周围树林上的雪反射出的光,水面反射出星辉般的光,交汇在一起,我们霸占了栈道的一个绝好拍摄角落,很久不愿离去。游客真不少,我们缓慢地 向前挪动,不是走不过去,而是舍不得走从五彩池下来的坐车点,往下走几步,就是上季节海了,远远地看一眼,也是很好的享受。远处有一片工地,似乎在建房子,也许以后,上季节海也会成为一个停留点的。原来以为则查洼沟这边两个点很快就看完了,没想到从五彩池出来已经下午1点了。坐车回到诺日朗中心站,匆匆吃过午饭,几乎就是把食物拿出来胡乱往嘴里塞进去,就马上搭车向日则沟方向去。坐在右手边,一路是看不完的海子,不绝于耳的赞叹声。在诺日朗中心站稍作休息后,来到了日则沟尽头的原始森林。从上往下,是整个九寨沟的精华所在。这只是原始森林最靠外的一部分,所谓的“深山老林”还在更远处。在林子里,感到格外的静,人的说话声会被树叶吸收似地,隔一段距离,都听不清楚了。从原始森林下栈道走,经过芳草海和天鹅海,相对于五花海等景点,这里游客相对稀少。栈道隐在山林一侧,茂密的水草掩盖了海子,仅留出一条细细的水道让海子流淌过。天鹅海上有很多草甸子,说是雪足够厚覆盖着草甸子,就好像天鹅绒一般细腻。这两天的雪尚不足以完全覆盖草甸,略有遗憾。天鹅海虽然有白色天鹅羽翼的装点,但绿草青青还是很舒服的色彩重新上车过箭竹海,此海子得名源于此处生长的是熊猫爱吃的箭竹,据导游说,97年竹子大面积开花过,现在这片海子,完全是新生长的。往下不远就是熊猫海了,这个海子是冬天唯一结冰的海,但没明白为什么,位于3000多米的长海难道不结冰么?熊猫海栈道往里走,可看见完美的远山倒影,这里似乎比镜海还要平静,山的轮廓和树的形状都非常清晰。水面很宽阔,不时地飘起一层水雾,和远山上的起雾相得益彰,把大景观分割成一段一段,层次分明。熊猫海边有些意外收获,看到两个野鸭很自在地在梳理羽毛周围立刻聚集了拍摄的人不过它们完全没有被打扰的感觉接下来,就是最著名的九寨招牌景点五花海了,下五花海有两条路,一条是走熊猫海到五花海栈道,可以看见熊猫海瀑布,为九寨落差最大的叠瀑;另一条是沿着车行公路向下走,可以一观五花海如孔雀开屏般的全景,因这俯瞰的效果,五花海又名孔雀海。([]
卢佳玲
〖前言〗2013年8月7日上午,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乔默-肯雅塔国际机场爆发大火,烧毁国际到达大厅,机场关闭。听闻这个消息时,我们正在从安博塞利返回内罗比的路上。“既然机场关闭,我们是不是可以晚回几天?正好可以再去一次马赛马拉!”得知这条坏消息,我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叹气,反倒有点幸灾乐祸。我们在马赛马拉只呆了三天,三天的时间,对于辽阔无边的马赛马拉草原来说哪里足够,只觉意犹未尽,诸多遗憾。8月8日,按原计划下午我们就将搭乘阿联酋航空返国。但一大早便得知消息,国际机场当天依旧关闭。清静和飞翔开始与旅行社及保险公司联系,75忙着联系更便宜的酒店,因为十有八九我们这天是无法离开了。走不了,但也去不了马赛马拉,因为正值马赛马拉的旺季,如果没有提前几个月预订住宿,根本是一房难求。午饭后,我们兵分两路:大部队去机场确认航班消息,我和蟋蟀头及75去希尔顿酒店预订当晚的住宿。因美亚保险认为机场火灾不在我们的保险范围之内,保险公司拒不承担我们滞留的任何费用,所以我们得找便宜一点的住宿。对于我们这类出行常住青旅或家庭旅馆的驴友来说,希尔顿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向来不在考虑之内。但,这是在内罗毕,我们必须为自己选择一个安全的酒店。而安全,往往则意味着昂贵。在希尔顿订好住宿后,我们三人赶到机场与大部队汇合。机场区的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味,国际航班抵达区的建筑被浓烟熏黑,且部分坍塌。此情此景,惨不忍睹。对于我们这些滞留的客人将如何处置,机场与阿联酋航空没有任何表态。我们一无所获地离开机场,回到希尔顿。200美元/晚的住宿费,除了安全,我们并没得到更多。房间又小又旧,似乎连如家也不如,晚餐的费用又高得离谱,大家再也没有玩的心情,只一门心思想着回去。8月9日,一大早check out后赶到机场,机场早已是人潮汹涌,混乱不堪。我们挤在一个小通道处,在长不到十米的通道排了两三个小时,才总算安检完进入check-in大厅。原以为进去后便诸事大吉,谁知那只是等待的开始。check-in大厅里早已挤得人满为患,但离开的人少,进来的人却在源源不断地增加。在阿联酋团队check-in的柜台前又排队两小时后,方得知阿联酋当天并没增加一个航班,这意味着7号8号未离开的旅客将继续滞留。满怀希望的人群一片哗然,开始躁动不安。阿联酋航空的工作人员站在柜台上讲话,让非当天机票的乘客离开,“NO!NO!”滞留的旅客,而且大多是中国游客,喊着统一的口号,表示抗议。这样的劝退与躁动发生几个回合后,驻内罗毕的中国大使馆人员赶到,人群爆发出一阵掌声,集体喊着“我们要回家!我们要回家!”这样的场面我从未经历,有点震惊,也有点感动。大使馆参赞与各团队的领队交流后,又与阿联酋的工作人员沟通。但那晚,我们的等待并没有一个好的结束。八月的内罗毕,晚上凉风习习。机场上已搭了两天的帐篷,依然还在搭建中,黑人兄弟的工作效率,实在不能令人恭维。我们一群人站在机场的一块空地上,讨论我们的何去何从。讨论没有结果,唯一确定的是,先回酒店休息。在机场耗了一整天,大家都累了,身心俱疲。所幸的是,8月10日一大早,阿联酋航空便来电,要我们赶紧去机场。这一天,机场的秩序明显比前一天好很多,我们顺利地办完值机、通关、安检,直至坐到帐篷搭成的临时候机大厅时,心里才安定许多。心安之余,回想肯尼亚的这十多天旅程,只觉内心五味杂陈。原以为可以在肯尼亚无污染的大草原上畅快呼吸,享受天然氧吧,谁知灰尘铺天盖地,大家都用口罩或头巾捂着脸,每天回到房间都是蓬头垢面。原以为可以在内罗毕穿街走巷,享受逛街乐趣,谁知内罗毕安全堪忧,因抢劫时常发生,我们所停留的地方,除了餐厅,就是酒店。原以为只要在对的时节到了马赛马拉,每天都可以欣赏到角马过河的壮观场景,谁知这其实非常靠运气。但不得不承认,近距离看动物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优雅的长颈鹿、温顺的斑马、性感的猎豹、稳重的大象、猥琐的鬣狗、霸气十足的狮子。。。当曾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动物,忽然在我周围自由行走、奔跑,那感觉真是无以伦比的美妙。特别是当狮子情侣含情脉脉地对望时,那一刻,我的心瞬间被打动,化得如水一般温柔。当然,更多的故事,更多的细节,还是请与我一起,走进肯尼亚。 D1(7-29)上海——迪拜——内罗毕4点钟,天未亮,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我俩便拎着行李从家里出发了,去浦东机场与朋友们汇合。我们将搭乘715的航班,经迪拜转机前往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在这之前,我只睡了3个小时。待飞机准时起飞时,我已进入沉沉的睡梦中。在梦中,我似乎进入了时光隧道,去往另一个不同维度的空间。但的确,那是另一个不同的国度,位于赤道上的东非国家——肯尼亚。抵达时,我们的时针将往回拨5个小时。时光倒流,在抵达肯尼亚的那一刻,梦想成真。 内罗毕国际机场,号称是东非最大、也最繁忙的机场,但在我们看来,小,且陈旧。繁忙却是真,当地时间傍晚19点过时,依然人流如潮,通关时,三四个关口处排着冗长的队伍。机场让人失望,但入住的酒店Crowne plaza却是当晚最大的惊喜了。出发之前,领队清静就说,肯尼亚的条件不太好, 即使五星级酒店,也不一定有wifi,也不保证有热水淋浴,千万不要用国内五星级酒店的准来衡量。所以,当我们走进酒店,便有人递上热毛巾和芒果汁,有人主动帮忙搬送行李,再到走进房间,眼前一亮,打开手机,免费联上wifi时,激动之情便难以言喻了。只是,酒店禁止吸烟,不仅只是酒店大堂等公共区域,所有房间都禁止抽烟。烟瘾难耐的蟋蟀头不甘心,让我打电话到前台,询问何处可以抽烟。话筒那边的声音,礼貌且明确:请下楼,走出酒店大门。如此严格的禁烟,是我们意想不到的,更意想不到的是,酒店居然在门口设有安检,所有的行李都必须通过安检。当时虽觉奇怪,却并不太为意,只是在后来的行程中,才渐渐明了其中的原因所在。 D2(7-30)内罗毕——马赛马拉 早餐后,我们便径直驱车离开酒店,没有在内罗毕作任何停留,直接驶向马赛马拉。座落在使馆区的Crowne plaza,似乎位于市区之外,仅几分钟而已,我们便已远离内罗毕,行驶在两边是乡村或镇子的公路上。而内罗毕的真实面貌,尚未见识。 我们团队20人,共租了六辆面包车,每辆车3-4人。我和蟋蟀头、龙之杰三人一辆。刚上车坐稳,蟋蟀头便要我和司机说,带我们去买打火机。司机约瑟夫Joseph一口答应。一边开车,一边回过头说道:“no problem.” 刹车没踩,车速没减,还回过头来说话,他这个举动吓坏了我,赶紧说道:“别转头,别转头!”我的话音刚落,约瑟夫又把头转了回来,举着手里的香烟告诉我们,“车里可以吸烟”。他这句话让蟋蟀头和龙之杰高兴不已,赶紧给约瑟夫递过去一支烟。因为,在这之前,我们的导游再三告诫,肯尼亚很多地方不能随便吸烟,比如公共场所、草原、车上。但刚出发,就有这样的破例,两个烟鬼当然兴奋不已。他俩兴奋,我却有另外的担忧。约瑟夫开车时只要说话,必定回头,这习惯令我最初非常担心行驶的安全问。但实际上,我当然是多虑了。黑人司机的脑袋后面似乎还长了另一双眼睛似的,他们即使回头说话,也能灵活地与对面的车辆擦肩而过。 9点过,我们途中的第一次停车,杜导说,东非大裂谷到了。东非大裂谷,这条长度相当于地球周长1/6的大裂谷,是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深陷的地沟,犹如地球的一道巨大伤疤。位于肯尼亚的裂谷,只是东非大裂谷的一部分。在裂谷地带,发现了距今已经有350万年的“能人”(从猿到人过渡阶段的人)遗骨,诸多考古发现证明东非大裂谷是人类文明最古老的发源地之一。在人类起源问上,很多科学家支持“非洲起源说”,即目前生活在世界各地的现代人类的祖先在大约20万年前起源于非洲,然后在距今10万年以内离开非洲,向亚洲和欧洲扩散。我们其实都是非洲后裔,你相信吗?maybe。但眼前的大裂谷,因为角度问,并不能让我们感受到视觉上的震撼。眼见不一定为实,便是这个道理。在大裂谷观景点,蟋蟀头的最大收获,可能便是买到的两盒火柴。观景点旁边一个木雕礼品店,我问售货员是否有打火机出售?他摇头,然后从袋中掏出1盒火柴。我点点头,“这个也行。” 售价1美元,没有讨价还价。想再问他多买一盒,他跑去另一个房间,对另一个人叽叽咕咕一阵后,那个人不知从什么角落里又翻出一盒火柴。火柴难道是这里的稀缺货?我有点不明白。后来问约瑟夫,为何他们不卖打火机,只有火柴?他回答,因为打火机的气有伤身体,所以人们不爱用。真是这样吗?我半信半疑。 再一次停车时,正值中午时分,我们停在一家酒店午餐。下了车,男人们除了抽烟,便是纷纷抢着与黑人兄弟合影。他们的心思谁都明白,无非是想彰显一下自己的皮肤有多白。蟋蟀头之前一直说自己晒得太黑,现在他终于心理平衡了。不仅不黑,而且看起来似乎太白了。 我们的司机约瑟夫,英语说得比我溜。在曾经是英国殖民地的肯尼亚,英语是官方语言,课本全部是英语写成。所以,只要上过学读过书的肯尼亚人,都会说一口流利英语,而且还是英式口语。非洲是一夫多妻制,所以我很好奇,约瑟夫娶了几个妻子。当他回答我,没有结婚时,我大为诧异。再问他年龄,他告诉我,他43了。听闻他已43岁还没有结婚,我表示不相信。他淡淡地笑着,“结过婚,但现在离了。”后来聊起他的生意时,他才说,7~10月是肯尼亚的旺季,他几乎天天开车在外;即使淡季的时候,也是隔一周外出一周,聚少离多,所以就离婚了,而且没有儿女。现在正和一个中国女孩交往中。约瑟夫的坦诚相告,让我了解到现在的肯尼亚,城市中的男人们迫于经济上的压力,一夫多妻在减少,这种现象也许在农村会更为普遍。 午餐是自助餐。实际上,我们在肯尼亚这一路上,在酒店都是自助餐,如果在草原上,就是酒店准备的餐盒。非洲的饮食比想像中好。午餐后,继续上路。路边的植物,开始变得奇奇怪怪。 初来乍到,沿途的所有风景都令我们感觉新鲜,即使车没有停留片刻,我们手中的相机快门也没停歇过。在通往马赛马拉的前半段路程时,约瑟夫并不干涉我们拍照,但后半段路经一些小镇时,他便严禁我们拍照,“NO photo!”他说归说,我们拍归拍,并不太理会他的干涉。但没想到,他神情更加严肃地阻止道:“这里不要拍照!如果你们再拍,街上的人会拿石子扔我们的。”一边说,他一边晃着右臂,做出扔石子的举动。我看着路边的人们,他们中的有些人在我们经过时还会向我们挥挥手。我很难想像,如果我拍他们,下一刻,他就会捡起石头攻击我们。但约瑟夫的严肃劲告诉我们,他不是在瞎编故事,他一定亲身经历过,他的车可能就被那些石子砸坏过。 越接近马赛马拉,灰尘越大。当车从公路转入土路时,灰尘已是铺天盖地,迎着车袭来。即使车窗全部摇紧,也丝毫无用,在剧烈的颠簸中,车窗很容易就被颠开一条缝,然后缝隙越来越大。车中,一股干燥而呛人的土味,弥散开来。我和蟋蟀头都戴上了口罩,但过不了太久,蟋蟀头还是把口罩摘到了一边,“太闷了,气也喘不过来的感觉”。约瑟夫果然不愧有15年的车龄,驾驶经验丰富,即使路烂到极点,车七摇八颠,他也几乎不减速。别小看他这辆破面包车,可是改装过的拥有四驱的面包车。真正是面包车的外型,越野车的本领。车虽然颠得厉害,但我们还是睡着了。待再醒来时,蟋蟀头抹了下嘴巴,伸手向我要水喝,“我得喝口水把嘴里的土给咽下去。”他这话,把我刚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待我们六辆车终于全部停下来,我们可以下车透下风喘口气时,周围已是一片清新。“快看,那边的一群羚羊!”不知谁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相机都对准了不远处草地上的一小群羚羊 。这是我们在草原上第一次看到动物,难免兴奋。但在后面的几天,这样的羚羊随处可见时,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非洲大草原上最最常见的一种动物。 上车,继续向前。刚刚进入马赛马拉的我们,新鲜、好奇、兴奋。显然,斑马比我们淡定许多。七八月是马赛马拉的冬季,枯黄的草色,一片片地蔓延开来,羚羊开始随处可见。我们的车停在了马赛村的门口。这些身披红布,手执一根木棒的男人,便是传说中连野兽也怕的骁勇善战的马赛人。我拿着一袋给小朋友们准备的棒棒糖跳下车,谁知,刚下车,这袋棒棒糖就几乎被这些男人们瓜分干净。去非洲之前,在书中了解到,马赛人不爱拍照,因为他们担心拍照会带走他们的灵魂。所以,我对去马赛村拍照心有顾忌。但是,这已不是一般的马赛村了,它已经商业化。早已见惯了各类游客,再加上我的棒棒糖,这些马赛男人都很乐意与我合影一张,即使把他们人手不离的木棒借我一用也是无所谓。 要识别马赛男人很容易,因为他们的装束很醒目:两块红底黑条或红底黑格的布,一块扎在腰上遮羞,一块披在肩上。马赛男人之所以喜欢身披红布,其实是为了吓跑狮子等野兽,保护他们赖以生存的牛群。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块传统的红布不再是单一的红底黑条,也变换出多种样式,出现了黑条、黄条、蓝条或者黄格、蓝格,唯一不变的就是大红的底色。蟋蟀头提出要披一下他们身上的那块红布,那个马赛人立马答应,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蟋蟀头围上,再系个结,就OK了,穿戴十分容易。 这个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马赛男人叫Peter,我注意到,甚至于他的装束都与其他马赛男人不一样。Peter指着距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小门说道:“请大家抓紧时间,赶紧过来吧,我们为你们准备了节目。”那个用树枝扎起来的拱形小门便是马赛村的入口,低矮的入口与他们修长的身材完全不符。我们猜想是为防大型野兽进入才设计成这样的。参观马赛村并非免费,每人要收取35美元。这样一个自费项目让团队中的部分人有点犹豫不决,踌躇着是否要花200多人民币的门票去参观一个商业化的小村落。他们的犹而不决让Peter有点不耐烦了,大声地说道,“如果不参观村子,请不要再拍任何照片。”不能拍人,即使拍风景照也不行。最终,我们的团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去参观马赛村,另一部分则直接去酒店。关于值得不值得,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把秤,且准不一,难以评判。我只是认为,既然已到了别人家门口了,人都站门口欢迎我们了,那就去吧,就算是一种礼仪。门票,就算是我们登门拜访的一点礼金而已。去亲朋好友家串门做客,我们还得拎点东西了,去别人村里作客送点礼品更是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即使这已是一个对游客开放的马赛村,它也还是马赛村,是马赛人自己的家,而非一个临时搭建起来供游客参观的人工景点。跟着Peter进了马赛村。过那道拱门时,身材矮小如我,也得弯腰才能进入。村不大,零落地散着一些土坯砌成的房屋。低矮的土屋,与马赛人的身高同样不匹配。待我们一一进入,十几个马赛男人已经排成一排,准备为我们跳“勇士之舞”。“勇士之舞”是马赛男人的传统舞蹈,在他们的哼唱中,一个接一个的马赛人开始立定跳高,跳完一轮,再来一轮。除了绷紧小腿,笔直地往上跳,勇士之舞没有更多动作,手上也不需要多余的比划,只要尽可能地跳得高些就行。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简单的舞蹈。但其实,跳得高,跑得快,历来就是马赛人对勇士的认定准,这其实也与他们的游牧习性相关。(拍摄者:蟋蟀头) 跳完舞,Peter开始为我们介绍他们的村庄。Peter说,收来的门票钱是为六个村子的100多个孩子筹建学校而用。得知我们每人交的35美元将用来建学校时,我心里顿时宽慰了许多。我问Peter,他为何会说英语?因为在我的想法里,以游牧为生的马赛部落,遵循传统生活方式的马赛人,一口流利的英语,似乎与他们完全沾不上边。Peter告诉我,他上过学。他竟然上过学?我有点吃惊。再问,村里有多少人上过学时,他平静地说道:“两个人。”另一个人,便是他的弟弟。“你是村长吗?”我问。能有这样特殊待遇的人,在我看来,必定是特权阶层。“NO。my father is chief.” 原来,他是酋长的儿子。Peter很得意地告诉我,他有10个老婆?十个老婆?!太让人吃惊了,他怎么顾得过来?“你结婚了吗?”这次轮到他向我提问了。“结婚了。”我指了指正在拍照的蟋蟀头。“不过,他只有我一个老婆。”我补充道。“你老婆向我提了这么多问,看来她爱上我了。要不,你把她让给我吧!”Peter开玩笑地和蟋蟀头说道。“NO。”蟋蟀头摇着头答道。但后来,他后悔了,和我说,“我应该假装答应他,再看他打算用多少头牛来换你,你就知道你值多少头牛了!”他刚一说完,便被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不过,以畜牧为生的马赛人,的确是用牲畜作为娶亲的聘礼,据说十头牛就可以娶一个老婆。 接下来,Peter就要带我们进屋去参观了。马赛人的房屋用泥土和牛龚搭建而成,屋顶则用茅草盖上。在马赛娶老婆,男人不用担心房子问,因为房屋都由老婆搭建,一个老婆一个屋子。门很小,依然只能弯腰进去。进去后是厅,除了一股难闻的骚味,小小的厅里什么也没有。如果要坐下来,对着门,靠墙的一侧有一条砌高的土堆,可以当沙发一用。而这难闻的味道,则来自牲畜。因为牲畜是马赛人的财产,有时晚上会让牛羊进屋,以防被野兽偷袭。所以,马赛人的房屋实际上是人畜共用,有股怪味也就在所难免了。侧面有个更小的门洞,钻进去,再向左转个弯,便是卧室了。这样的内部构造,其实是防止野兽或者敌人的贸然闯入。卧室小得可怜。靠右的地上用土稍微砌高点,再铺一些布,就是他们的床了。我有一个疑问,马赛人这么高的个子,这么短的床,岂不是从来都不能伸直腿睡觉?距离床边不到一米远的土灶,便是他们煮饭的地方。而墙上那个透着光亮的小洞,则是窗户。在我看来,说是窗户实在太不贴切,怎么看也只能说是个窗洞。在屋里生火煮东西,却只有这么小的两个窗孔换气,人住里面岂不要闷死?灯呢?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们晚上用什么照明呢?杜导的解释是,马赛人的生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就睡觉了,根本用不着点灯。家徒四壁,马赛人的房屋真是把这个词解释得再透彻不过。(拍摄者:蟋蟀头)几个人挤在屋里,没呆多久,已觉缺氧,再加上屋内气味奇怪,我必须得出去透口气了。一出来,迎面便撞上一气质不凡的老者,他便是Peter的父亲——酋长大人。蟋蟀头按中国人的见面规矩,赶紧递上一支烟。老酋长把烟接过来,微笑不语。虽然他不会英语,我们无法更多交流,但老酋长的确是给人一种大家长的感觉。 令人惊讶的是,马赛人至今沿袭万年前钻木取火的传统。两个人搭手。把一束枯草杆垫在地上,草杆上再放一个带孔的木块,一人用手按紧这个木块,不让它移动。另一人则用一根木棍穿过木块的孔眼,并两手合掌转动木棍。18秒的时候,开始有烟冒出,不到30秒,那束枯草杆已有些许火星。马赛人便把木棍和木块拿开,用手捧着枯草杆,用嘴对着火星开始吹。烟雾越来越大,直至那束枯草杆燃起了红色的火苗。钻木取火成功,全过程仅1分钟15秒。但我永远是那个“为什么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从蟋蟀头那里拿来一盒火柴,问Peter,“你们为何不用火柴呢?这个更方便快捷。”说完,我掏出一根火柴,准备示范给他看,让他知道现代文明的厉害。哪知,第一根火柴竟然没划燃;换一根火柴,不行;再换一根。连换几根火柴后,Peter笑了,我却万分沮丧,并且无从解释。也许,是神不想破坏马赛人对钻木取火的执着吧,想借马赛人将这古老的传统保持下去,以告诉后人,我们人类曾经用这样的方式取火。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随后Peter拿了一个带孔的木块问我,要不要买?而且开价不菲。 接着,女人们终于登场,为我们表演唱歌。与马赛男人相比,女人的穿着就色彩丰富许多,而且身形相对肥胖,不知这是否与生育有关。 一夫多妻,全世界男人的梦想。不能一夫多妻,但至少可以与老婆们合个影。男队友们都纷纷跑过去与马赛女人合影,领队清静跑得最快,顺利拔得头筹,75次之,飞翔第三。只是,老婆们却越来越少。可怜的蟋蟀头,轮到他时,只剩三个马赛女人了。但他还是很开心,跟着马赛女人一起边唱边扭。她们唱的是马赛语,可蟋蟀头,你唱的又是什么呢?虽然是第四个上场,但明显他很受马赛女人的欢迎,一起唱歌,还一边有所交流。只是,你们在说什么呢? 唱完几曲后,马赛女人们散去,Peter要继续带我们去参观。他指着房屋后面草地上围成半圆形的货摊说,“This is our market.”货摊上的东西无非是一些手链、项链和木制工艺品。Peter指着手链和项链告诉我说:“这些都是我们村里的女人做的。”然后指着木雕说,“这些都是我们男人做的。”“卖这些东西的收入也将用来建我们的学校。”看着这些做工粗糙,且大同小异的商品,这一次,我却有点怀疑了。真的是自己做的?真的会把钱用来建学校?无论如何,读过书的Peter已经不再是一个原始的马赛人了,也许,在他的意识里,早已植入了市场经济。不过后来再想想,即使这些收入不是用来建学校,而是用来改善他们的生活,也未尝不可。毕竟,他们的生活环境,真的不咋样。而事实上,随着时代的发展,旅游业的兴起,放牧早已不再是他们唯一的谋生手段。旅游收入,已经成为这些村庄重要的收入来源。([]
苏碧绮
北海道,我想像过无数个我们见面时的画面,然而,当我踏上这片干净得很透彻土地,就被周围的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清新温暖,似曾相识的美好,在淡色之景中,安静的释放快乐……为满足A妈想去日本旅行的心愿,这次选择了跟团旅行,让我也偷懒享受下不用做功课的幸福吧~嘿嘿,下了飞机,大巴就接上了我们,车窗外的风景吸引着我赶紧掏出手机按下快门~棉花糖一样的云朵,在微风的陪伴下,缓缓的移动在蓝色的布景中⋯;⋯ 第一站是要驱车3个多小时前往“十胜川”,我们和导游申请要先喂饱肚子,于是徐导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而精致的拉面馆943;;3;北海道拉面是一定要吃一下的哦~这里6月底7月初的温度很舒服,20度左右,拉面馆的窗外阳光明媚,窗边竟然有这么原生态的风景943;⋯;最爱雏菊,坚强的盛开在微风和阳光下,又或者是走在某处遇到的小清新,心情一下好起来~ 淡色之景,像梦一样澄澈~ 拉面是可以投币来买的哦~徐导推荐说大酱味的拉面最好吃,毫不犹豫的点了,590日币一碗,约48RMB香喷喷,好地道的一大腕大酱拉面阿~这一顿特别美味~吃好继续赶路,今天的任务就是“行走“在路上⋯⋯3个小时都能一路欣赏到这种乡间小路的美景,好养眼~一点也不嫌多⋯8943;到达一个休息站,大家都纷纷下来休息⋯⋯休息站也修的这么美⋯⋯难怪连日本大叔都认真的在欣赏风光,不忍打搅~可爱的日本小宝宝,妈咪也很年轻漂亮⋯;⋯馋嘴A跟风,也买了一个冰激凌,300日币(约24RMB)吃完拉面,甜点也有了,嘿嘿,很好吃哦~ 休息站旁的小花园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花儿,争先斗艳~象花儿一样安享岁月流淌的静谧,不问世事,不涉红尘,静坐陌上,等候花开⋯⋯好一朵紫色的大球花~怎么能长的这么Q呢?紫色的花儿在这里很常见,给北海道凭舔了许多浪漫色彩8943;⋯到达酒店了,一打开房间门,纯日式踏踏米的房间,很温馨,换上给客人提供的和服款睡衣后,A妈熟练的开始铺床了⋯;⋯空间利用的很好的日式整体浴室洗手间,还蛮适合小户型装修参考哈空间利用的很好的日式整体浴室洗手间,还蛮适合小户型装修参考哈房间里的小梳妆镜是折叠起来的,打开后刚好可以利用起来拍个合影~突然感觉到了和原来记忆中某个片段类似的味道,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些东西就要属于自己,包括别人拿不走的记忆⋯943;相信未来的我会感谢现在努力的自己,你也一样~我喜欢我,在你的角度里灿烂的样子,谢谢A妈给拍下我开心的样子到了晚餐时间啦~大餐开始罗~黄油在热锅上融化后,就可以煎炸美味了~满满一桌子的日本料理,豪华团就是要吃出质量哈~全部自己来,想不好吃也不行;3;⋯全部自己来,想不好吃也不行⋯943;吃饱了总要运动下,虽说是在乡间度假村,周边没神马好逛的,也要出去走走,哈哈;3;⋯惭愧的看看周边的日本人,1个胖纸都木有呀~([]
蔡靖雯
从尼泊尔回来转眼已经好几个月了,看着去尼泊尔徒步带回来的几十个G的照片,头都是大的,要知道整理照片和写日志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现先将攀登ISLAND PEAK(岛峰)的照片发上来和朋友们一起分享,让大家和我一起分享那段空气稀薄的难忘时光。 登山是我刚开始户外就喜欢上的一项运动,记得刚刚开始痴迷登山的那年,我接连攀登了四姑娘山的二峰(5276米)、哈巴雪山(5396米),又去西藏攀登了6206米的启孜峰。本来计划接着去冲击7206米的宁金抗沙峰,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 2010年国内接着发生了好几起登山的山难事故,电视媒体的报道让家人知道了登雪山原来是那么的危险,极力反对我再去登山。我自己也意识到随着海拔的升高确实会有很多自己无法掌控的危险因素。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决定放弃这项我非常喜欢的运动。 尼泊尔昆布冰河地区有三座入门级雪峰:MERA PEAK [6476米]、IMJA TSE(ISLAND PEAK)[6189米]、LOBUCHE EAST [6119米]。ISLAND PEAK(岛峰),当地名称:IMJA TSE,是一座位于尼泊尔昆布冰河地区的山峰,海拔6189米。其四周由三条巨大的冰河环绕,远远望去犹如一座孤悬在冰河海中的一座岛屿,故名“岛峰”。虽然不是太高,但是每年都会吸引着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登山爱好者。 这次去尼泊尔徒步ABC和EBC并计划登ISLAND PEAK(岛峰),是因为两年前在网上看到网友在尼泊尔徒步EBC攀登ISLAND PEAK(岛峰)的图片,心想以后再去尼泊尔EBC徒步的时候,如果能顺便攀登这个雪山,那整个行程就非常完美了。 ABC徒步顺利完成,在送走一起徒步ABC的队友后,我就一直在加德满都等候,希望能找到一起去徒步EBC并且也想去登岛峰的朋友。在加德满都等了几天,终于碰上了刚刚从肯尼亚登山回来的沈阳小伙子小赵,他也正在想去登岛峰,于是和小赵一起结伴同行。 去EBC徒步的人基本上都是逆时针走。我们为了能很好的适应高海拔,顺利登上ISLAND PEAK(岛峰),决定把登ISLAND PEAK(岛峰)放在了整个行程的后半部分。也就是按顺时针走。 经过顺时针连续跨越SAGARMATHA NATIONAL PARK地区的四条沟,翻越了四个五千米的垭口(RENJO PASS5 360米、CHO LA PASS 5368米、LOBUCHE PASS 5110米、KongMA LA 5535米),三座五千多米的山峰(GOKYO RI 5357米、KALA PATTHAR 5550米、CHHUKHUNG RI 5550米)。于第十天终于来到了攀登ISLAND PEAK(岛峰)的聚集地CHHUKHUNG(4730米)。 我们的登山证是在NAMCHE办理的,在CHHUKHUNG的客栈就租用了全套的登山装备(含上升器,下降器,主锁,高山靴,冰爪,安全带,帐篷等)。 ISLAND PEAK(岛峰)有两个登山大本营,BASE CAMP设在5080处,周边有水源,HIGH CAMP设在5600处,水源处较远,取水不是很方便。大部分队伍都选择将营地设在BASE CAMP。我们希望第二天上午登顶后能尽快直接返回到CHHUKHUNG,这样能少走些路,在和客栈老板商量后,决定将营地设在了两个营地之间的5400米处。客栈老板帮我们配备了一个夏尔巴高山向导,一个高山厨师,两个背夫。我们的夏尔巴高山向导桑巴,六次登顶珠峰,人非常好!在CHHUKHUNG一切准备就绪,等待第二天的出发~ 第一天路线:CHHUKHUNG(海拔4730米)-BASE CAMP(海拔5080米)-自建营地(海拔5400米从CHHUKHUNG(4730米)客栈出发 右边的房子就是CHHUKHUNG(4730米)一路都是缓上坡从CHHUKHUNG出来有一对德国夫妇和我们一起,也是去登ISLAND PEAK的,营地也是准备建在5400。路上遇到登山下撤的牦牛运输队左边这个山峰就是ISLAND PEAK海拔6189米,在这看感觉不是很高右边是我们要登的海拔6160米的ISLAND PEAK(岛峰),地图上识高度为6189米左边高大的山峰就是著名的世界第四高峰海拔8516米的LHOTSE(洛子峰)路边的一个登山营地走了两个半小时来到了设在5080处的BASE CAMPBASE CAMP有很多的帐篷,很多登山者都在这里休息,准备第二天的冲顶这里有很多的高山雪鸡,与人和谐相处。敬佩尼泊尔人的保护意识!在BASE CAMP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对德国朋友才上来,他们高反有些严重,决定留在BASE CAMP休息,第二天再上。我们就按计划继续上到5400米的营地([]
卢晴德
是的,我回来了,从我热爱的西藏,遥远的拉萨回来了……记得那天,同行的队友在信息里说:我现在醉氧呢,你呐,到家后怎么样?记得那天,户外的老友问我:你西藏行的图片和文字呢?我们期待你的帖子呢!记得那天,那天,那天……我一直在回忆中不停的整理那些已经变成“昨天”的相片,突然觉得无论相片拍得有多烂,我都舍不得删掉…… ——记附加队友“橄榄”的游记帖子:且撤且珍惜——记我的2014西藏珠峰东坡、希夏邦马峰南坡之旅(全文完 )https//bbs.8264.com/thread-2177860-1-1.htmlA279; —— 前 序 —— 今天,我开始在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写那段还未曾远去的日子。写我在西藏的步履,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一路上看到的那些双手合十、高举头顶、一步三叩的虔诚和执着;写我在西藏的步履,还会有一种感觉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些清澈的眼眸,总想再抱一抱他们,那些淳朴的孩子,是他们让我的身心,还有那曾经途中的坚强,没来由的在今夜再一次,再一次败给了记忆中的这一份“柔软”……是的,今夜我还是想你,想你之际会令所有的“思念”肆意地顺脸淌下,流进嘴角,咸咸的,涩涩的……这种感觉像极了一场绵长而无果的爱恋,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从未远离。 ——记 藏传佛教文化…… 藏区的孩子…… 去西藏,去雪域高原,终点不是目的,路上的每一天,每一个恰到好处的瞬间,才是生命中难得一见的美景。转山、转水、转佛塔,还有那佛前的磕长头、酥油灯前的许愿,这些所有的修心、修性和修行,即使不能融入和参与,我想,今生若能有缘就这样默默地注视着,也很好…… ——记 (橄榄摄) 美丽而神圣的“布达拉宫”……(橄榄摄) 在布达拉宫,在大昭寺,在八廓街,在甜茶馆,在每一处神山圣水的脚下,都会让你受到那一份份微笑着的美好祝福:扎西德勒!在山顶撒一把“隆达”祈祷平安,在飞扬的“风马旗”下敬祝神山,在碧蓝色的湖边,在洁白的雪山之间,撑一顶帐篷,去感受清晨或是傍晚那一缕阳光的洗礼……活在当下,珍惜每一天——让我们在行走的途中“修行”——哪怕只是对身边的人露出微笑…… ——记我在西藏…… 我在西藏……(橄榄摄)海拔5000米的跳跃……(橄榄摄) 我在“珠峰东坡” 我在“希夏邦马南坡” 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就如同落在白纸上,变得简单而直白…… 我并不是特热衷写游记,只是每次远行归来,我总会在想,怎样才能留住这些渐行渐远的时光?对我而言,也许把途中点点滴滴的记录汇集在一起才算是一次有意义的出行的结束吧。也许,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老了,在人生末路的渡口徜徉,在青丝白发,铅华褪尽的沧海桑田,那些让人感动的东西再也感动不了我,令人悲伤的事情再也不能让我流泪,那时,如若可以,我愿在等待岁月苍老的回忆中再一次邂逅这一路的“温暖”;那时,如若可以,我希望还能在这里看到,或是听到我的孩子们为我读这些文字,在似曾相识的画面里,在密密麻麻满是“昨天”的字里行间,想起昔日繁华的风景和风景里的我们,然后,然后让“思念如花”……——记感谢记忆里有你——首先感谢为我践行和接风的队友和家人…… 感谢拉萨的朋友们和两位偶遇拼车的香港美眉, ——谢谢你们的相约与相伴…… 感谢一路有你——与家乡环华骑行的“朱世岱”老师相逢拉萨, 感谢您带给我他乡遇故人的激动和感动……感谢一路有你——曾经“狼塔C+V”路上的队友, 感谢你们在回程途中对我的热情款待…… 感谢记忆里有你——谢谢你们带给我雪域高原旷野中的真诚…… 今天,敞开心扉,要感谢生命,更要感谢你们——感谢有缘与你们同行在AA相约的路上,感谢途中不离不弃的情谊,因为你们的自信与阳光,让我由衷的敬佩与信任,因为你们的加入,让我的西藏之行更精彩……风中,雨中,暴雪中,我们一起走过,你们让我看到了户外领域的风采和户外人的素质。当时光匆匆,别去经年,我们终将会在漫长的岁月中明白最美好的也许不是那一路的风景,而是我们曾经并肩走过的那些个转身的等待和惜惜问候的细节……一缕清风,一丝细雨,一片飞雪,在生命中变成永远难忘的初心,温暖了曾经所有的过往,别后,一声念安,一句祝福,足矣…… ——记“珠峰东坡”徒步的全体队友(从左至右):轻装队员:辽宁的“走来走去”和“随心”、广西的“明成”重装队员:贵州的“橄榄”、云南的“时光”、本人 合影于“优帕村”——徒步“珠峰东坡”的起点……合影于“希夏邦马”南坡徒步的途中……合影于“希夏邦马”南坡的营地…… 贵州的队友“橄榄”,是我去年“贡嘎”之行的队长,一路上很会搭讪和沟通(号称“雨神”,这点是我所不能及的)…… 云南的队友“时光”,或骑行或徒步曾多次进藏,是一名我所信赖的骚大夫,(也是大名鼎鼎的“雨神”,据说拉萨一别后的日子他可是到哪儿哪下雨)…… (一)启程拉萨 又是一场雨,让闷热的午后变得清凉,在这样一个下过雨的傍晚,约三五知己小聚在这空濛的夜色里,谈人生,谈生命,谈令人向往的外面的世界。他们说,你又在路上!走的如此匆忙,让我们再一次追寻着你的足迹;他们说,你怎么能放得下?离得开?舍得去远方看风光无限?是的,生活就是这样,有些事看起来很难,其实做起来很容易——例如“远行”;有些事做起来很难,看起来很却很容易——例如“行走”……——记启程相送,归来相迎,所有的感激之情都在心中…… 从这一刻起,愿途中所有的收获“入眼成景,入心成禅”…… 幸亏提前了一天,飞机经停银川时因拉萨贡嘎机场沙尘暴而被迫停飞, 当晚航空公司安排食宿,调整起飞时间…… 第二天到达“贡嘎机场”已经是正午,25元坐机场大巴不到两个小时到市内,还好,下午办理日喀则地区的边防证比较顺利…… 入住预定的位于拉萨市北京中路亚宾馆旁边的“风马飞扬旅舍”,这里住着是很多骑行爱好者,不愧是“车友之家…… 环境优雅的“风马飞扬旅舍”…… 这里住宿方便、整洁,环境温馨、安静,还有温文尔雅、端庄漂亮的老板娘…… 充分利用短暂的午后时光——我想,逛街和吃应该是所有初来拉萨的朋友们别无选择的节奏…… 大昭寺一景…… 相识是缘——感谢拉萨热情的朋友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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